游阳仙

对不起假人们🥺牛头人抹布强制爱囚禁sm利益捆绑同床异梦各怀鬼胎走肾不走心真好吃耶🥵

【c红c】玫瑰少年

注意:

灵感来源于@夜鸟夜鸟✨ 妈咪那张红叔给badcen包扎图

养父子设定

互攻设定,有c红情节也有红c情节

没有链接,是清水  

BE

青春疼痛文学(。   

音乐推荐:玫瑰少年 



       【一】

       “又出去打架了?”红叔开口问道。

       眼前的少年虽然仍在发育中,但在长期的锻炼下肌肉初具雏形。

       “嗯,”cen应了一声,又别过头小声加了一句:“他们说你是废物。”

       他见过红叔意气风发之时,那时流传末影龙蛋被放置在人界,恐怕世界会受到末影龙侵袭,人心惶惶,需要有人站出来庇佑众人,红叔持一把铁剑,一人之力与掠夺者战了一天一夜,启明星升起时杀了首领,夺了对方旗帜挂在村庄门口,人人赞他有勇有谋,那双执起书卷的手竟也能挥舞利刃,满村孩子视他为偶像。人们认为有他在,就不必担心什么末影龙。

       红叔没有武夫的粗鲁,他是兔子的后代,两侧的长耳朵更显出他温柔和善,而一双红色的眼睛又让人觉得他炽热又勇敢。

       cen觉得那双眼睛像红玫瑰一样明艳动人,他也喜爱这种花。在众人为红叔办完庆功宴各自离开后,还是黄口小儿的cen将自己从深林间找到的红玫瑰中挑出最好看的一朵送到他面前,但只是脸红着支支吾吾,那双尴尬又焦急的眼睛冲红叔不停地眨眼。

       他忘词了。

       他并不知道送人红玫瑰意味着什么。只是想把好看的花献给尊敬的人。

       红叔明白他的意思,但起了逗弄之心,狡猾的兔子蹲下身,故意问他什么意思,若是没事就去睡觉了,急得cen言辞颠倒,一句话也不会说。

       “好啦,我知道cen是什么意思。”红叔摸了摸他的头,“花真好看,我很喜欢,谢谢badcen。”他仍想往常一样催促cen洗漱,哄他睡觉,全无一朝得志的膨胀感。

        cen听见红叔叹了口气,虽然没觉得做错什么,但他不敢看红叔,也许不是因为愧疚,他不想看见红叔眼底浮现的无能为力,再或许那份无能为力只是他自己的感受。

        他也见过大厦倾颓之时,后来末影龙的消息再没有出现过,人们渐渐不再担忧,而他12岁那年,那次异常艰难的战斗让红叔烙下病根,他再不能御敌,人群中出现非议,久而久之人们又将他退下神坛,你一句我一句的奚落曾经的英雄。

       他今年15岁,明年就可以当守卫了,明年就不会无能为力了,cen心想。

       cen以为只要他加入护卫队,像曾经的红叔那样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便能让村民像以前一样敬仰他们,看在他们是养父子的关系上便会住口。

       他太年轻了,看不见村民眼底的疯狂。

       村民们是盲目的,愚蠢的,疯狂的,视少数不同喜好的为异类,cen因此不再表达对红玫瑰的喜欢,生怕被别的男孩耻笑排挤。他们喜欢拥护神明,又喜欢摧毁神明。

       他们捧起一个又一个英雄,又一次次踩碎他们的脊梁,如此循环百年,无人从此清醒过来,周而复始。

       cen又偷偷看向红叔,三十的男人早早褪去锋芒锐气,看上去沉静内敛,他开口问cen疼不疼,声音沙哑却极致的温柔,cen快速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他不想被红叔发现他的慌乱,红叔的声音撩得他心底不可抑制的在悸动。

        不知何时起他发现自己对红叔的情感不似亲人,他思来想去不知如何形容,直到看见村里一个男孩向女孩献上红玫瑰时,才找到答案。

        可这不是女孩,是他的养父。

        包扎完毕,他将头顶在红叔胸膛间,发出细微的,不甘心的呜咽,听红叔调笑他这么大人了还黏糊糊的,他抓着大人的衣服不说话。

        快点吧,快点到16岁吧,让他参加护卫队,让他保护他。

        

       【二】

        16岁的cen如愿进入了护卫队。

        他有很好的战斗天赋,很快就崭露头角。人们夸赞它即使是末影龙来了,他也能骑在它头上驯服它。

        cen并不在乎收到多少赞美,他在意的是红叔对他的情感。一次次小动作试探都不曾被红叔制止,他想也许因为红叔天生温柔,默许他的小心思,每一次的小成功都令cen欣喜若狂。

        起初只是不经意间触碰,到假装自己幼稚没长大,“固执”地抓起红叔的手。红叔有时当他是小鬼捏捏他的脸蛋,他装出一副被惹毛的样子蹂躏男人的脸。

        

        他知道,红叔一贯迁就他。

        一贯都是。

       这样摇摇欲坠的义父子关系持续到了cen18岁,红叔要他许下生日愿望,年轻的男孩虽然成年了,但不知为何发育迟缓,外表看起来仍像16岁,他低头沉吟片刻,晾着红叔盯着他发旋,少年又迅速抓住男人的手,抬头盯着他,眼底眸光闪烁。

       cen看着红叔愣了一会,被抓住的手反牵起自己的手,少年有些惶恐,他本以为会遭到拒绝,可手心的触感坚定地告诉他,他可以再靠近一点,再僭越一些。

       少年聆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像对神明祷告一样虔诚,村庄的教堂里响起了钟声,似乎对他的行为做出警告,cen有些恍惚,耳边像有议论四起,他避无可避,只能拥向红叔。

        红叔默许他来主导,可青涩的小男生没有经验,抱着人胡天胡地地折腾了一番,折腾得红叔受了伤,发了一场高热。红叔倒不介意,还安慰守在床边的cen,初次的结果让cen有点失落。

          这都怪红叔迁就他,cen心里嘀咕。

          幸好红叔迁就他。

     

        【三】

        后来badcen做了个噩梦。

       他梦见和红叔的私情被发现,村中从无两个男性结为伴侣的先例,村民对他们喊打喊杀,将他架在囚车上游行,他在恐惧与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中被扔到泥沼中,被踩碎脊梁,被千夫所指。

         所有人指着他,一遍一遍的贬低他,全盘否定他的所有行为。年轻的男孩没应对过众矢之的的情况,他不敢抬头,不断忏悔自己有罪,希望人们收回厌恶的眼光。

        “badcen。”

        cen听见是红叔的声音,周围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他不敢回应。

        “badcen。”

        他听见红叔又唤了他一次,声音温柔又坚定,少年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他看见红叔衣服污浊不堪,脸上交错盘布着伤痕,虽是跪着但上身依然挺拔。

       他对上了红叔的目光,男人的眼神沉静无比,那是远方的钟楼,一声声叩问cen的心,悠远安定,让一切生灵驻足仰望他,一切浮躁因他像云雾般散去。

        cen从梦中醒来,

       “做噩梦了?”红叔轻揉他的眼眉。

        他将梦中事情告诉了眼前人。

       “别害怕,我在这,”红叔拢住他的肩膀。

       “你没有错,我们更没有错。”

       “只是人心太狭隘。”

       一连几周的夜晚cen都是抱着红叔入眠——与其说是抱着,不如说是紧紧锁住,他虽明白了,但真有一天面对了,自己也未必会有勇气对抗。

       如此紧密的相拥,必然会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开始红叔被抱得挺起欲...望出言相告后,cen不舍地放开,某天在听到红叔有些颤抖的声音后,他竟大着胆子伸手向男人身下摸索。

       “红叔,你来吧。”cen在他两腿间捞了一把。

       话音刚落,红叔猛地翻身压在cen身上,粗重的气息喷洒在男孩脸上,他两侧撑着红叔的胳膊,无处可逃。

      “你胆子不小,是我太纵容你了。”红叔哑着嗓子,一字一字地吐出这句话。

      cen以为他生气了,他看着红叔的眼睛在黑暗中深深地盯着它,盯得他有些窘迫慌乱,刚想开口认错,却被身上的人俯身吻住。

      红叔的吻不像cen急躁又有侵略性,像他人一样优雅温柔。

      他看着红叔打开了床头的小台灯,眼神丝毫不离他,修长的手慢慢解开cen的衣扣。

      “既然这样,淘气鬼要受到惩罚哦。”

    【四】

      cen度过了一个春风沉醉的夜晚。

    与这次相比,由他主导的qing爱可以称的上惨烈,红叔每一个动作都在照顾他,没有一点痛楚,cen陷入柔软的床被间,沉溺于红叔的温柔乡。事后他舒服地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昏昏欲睡。

       红叔端了一杯水过来,坐在床边轻轻叫醒他,摩挲着他的耳垂。

       cen撑起身去喝水,享受着红叔为他的服务,喝罢又一头倒在床上,侧身就要睡觉。

       “我记得你小时候……”红叔开口道,“…送了我一株红玫瑰…”

        cen猛地睁开眼,困意没了一半,他小时候只觉得什么好看送什么,没想到红叔重提此事。

       红叔勾了勾cen的鼻子,带着笑意,煞有介事地“审问”起他:“好啊,原来那时候就有坏心思了。”

       “黑历史”被重提,cen尴尬地用被子蒙住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小声哀嚎。红叔被这样的举动逗笑了,挑下被子亲了少年一口。

      “睡吧。”他上床拉开被子在cen身侧躺下,又说道:“改天我买些玫瑰种子在房后的山坡上种下,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它。”

       第二天红叔去买了种子,带着cen种下,在等待玫瑰开花的过程中,他感觉到内心那种盲目追随人群的麻木逐渐消散,红叔并不排斥他喜欢玫瑰的行为,反而鼓励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问过红叔,为什么人们本身无冤无仇,却要因不同思想去欺压别人。

       他得到的仍是这一句话。

       “只是人心太狭隘。”

       之后cen渐渐明白了一点,但又有了新的烦恼,他觉得自己似乎清醒了过来,明白了他人为何如此,可每每看到人们有恃无恐地做着党同伐异的蠢事,自己又无力改变时,他烦恼又痛苦,感觉有什么撕扯着他的灵魂,这种割裂感一直折磨着他。

        直到某一天,这样压抑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五】

        出门前房后的玫瑰正含苞待放,cen问红叔什么时候开花,

        “也许两三天,也许明天就开花,”红叔答道,“今天巡逻回来,晚上睡一觉,说不定一觉醒来就看到了,而且不是有三天假吗,肯定能看到的,快去吧。”

        出门时,cen突然回头猛亲了红叔一下,之后带着得逞的笑容出了门去。

       红叔无奈地笑他坏心眼,倚着门目送他出去。cen离开了几步回头去看,见红叔也在注视着他,暖阳洒在庭院里,那成熟温柔的男人半倚着门,满载笑意地冲他挥了挥手。

        哪怕在村中煎熬也没关系,他想,只要有红叔在,永远都没事。

        但是他们都没有看见远处一个村民错愕又疯狂的眼神。

        傍晚时分,红叔教书回来,看见那片红玫瑰,心想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开了,他备好了饭,等待cen回来,结果一个时辰过去,夜幕降临也未见人影,他心中警铃大作,拿着曾经守卫村庄的铁剑铁甲朝村口奔去。

       那里果然聚集了很多人,他看见人们围成一个圈,对着中心大叫“变态”“异类”“不要脸”,但脸上并无愤怒,只有诡异的兴奋。红叔冲进人堆走到里面,cen被关在玻璃块内,上方盛着滚烫的岩浆,中间隔着一块活塞,只要活塞打开,岩浆就会吞噬他。

       也是,cen已经收到不少赞美,必然有人嫉恨他,而在村民看来,也是时候“弑神”了。

       红叔看见cen惊恐的眼神望着他,少年身上蹭填了不少鞭痕,头发凌乱,满脸是血的向他呼喊。

       他说,红叔,救救我。

       这份呼救声被人群的喊声掩盖住了,可红叔依然明了,他提剑刺向那个准备转动拉杆的人,那人不曾反应过来,带着狰狞的笑人头落地。

       霎时人群安静了下来。

       “想杀他,就先杀我。”那双红眼睛凶狠起来时气势凌厉,红叔扫视一周后,将心中的话一字一句地说出,像凶猛的狮子在撕咬对手的肉一般,声线如往常儒雅但没有丝毫温度:“你们捧人又踩人,看见不同就要赶尽杀绝,来来回回多少年了,还不醒。”

        “还是说,你们在装睡?”

        村民被红叔的话激怒了,高声叫嚷着清剿叛徒,排山倒海般冲向他,cen看见红叔挡在他身前,他曾见过这样的背影,小时候掠夺者来袭,村民们躲进屋里堵死房门,他一个人爬到钟楼最高处,看他最崇拜的男人在掠夺者的围攻下,持一把铁剑取敌人首级。

       横戈盘马,才气无双。

       现在,他又重新拿起剑,保护自己的爱人,他并非如村民所说的懦弱的人,另类的人,背叛群众的人。他不愿麻木的睡去,宁可痛苦地清醒着也不愿随波逐流,不愿在众人党同伐异时跟从欺凌。

       他对badcen的教导亦是如此,cen想起红叔教过自己的一句词: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六】

       那是cen最难忘的一天。

       厮杀持续了一整夜,疯狂的村民誓要撕碎曾经的英雄,一波又一波不知疲倦的冲上来,红叔无法承受高强度的战斗,旧疾复发被抓住了破绽,他终于撑不住跪倒在地。

       cen瞳孔骤缩,双拳猛砸着玻璃,拼命喊着男人的名字,但都无济于事。

      他眼睁睁看着村民一拥而上,用手中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刺穿红叔的身体,少年青筋暴起,血丝爬满双眼,被杀的不是他,但他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抱着头蜷缩住自己,不敢再看被万箭穿身的红叔,直到人们从剿灭“逆党”的狂喜中回过神来,才听见cen痛苦万分的哭喊。

       他们冷漠地走上前去,拉下拉杆。

       等待他们的画面不是异类被岩浆灼烧至死,千万闪电劈向中央,一股狂风由中心向四周席卷。

       人群中心的少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末影龙的影子。

       十几年前传言末影龙蛋落入人界,有一位祭司曾说,这末影龙未必会带来破坏。

       只要人心不狭隘。

       村民被龙息啃噬,参差不一的人声同时尖叫起来,无一人逃脱,成为末影龙出世的牺牲品。

       村庄重新陷入寂静,cen化回人形,但他因力量不够,龙角与龙尾不能收回,那双明亮的蓝眸此刻空洞无神,少年面色惨白,死死地盯着眼前爱人的尸体。

       红叔到死都未曾倒下,右手用剑撑着,保持着半跪着的姿态。

       cen将红叔身上的剑一一拔出,又小心翼翼地抱起,走向他们曾经生活的家。

      桌上的饭菜都是他爱吃的,现在已经凉了。

      他径直走向后面的山坡,在玫瑰从中将男人葬下。

      太阳从地平线探出了头,随后迸发出耀眼的光芒,厚重的乌云四散而去。

      那些玫瑰迎着阳光灼灼盛开。

      但他的玫瑰凋零了。





以下是暴言时间

这文磨了两星期终于写完了,不过因为想表达的东西多但文笔不太行写得故事逻辑有点牵强像青春疼痛文学呜呜呜

虽说是借一张图写的,但是最后cen成为末影龙还是借鉴了夜鸟妈咪那张幼龙出世那张(土下座

行文构思来源于小学时期偷偷磕男男cp的心理,当时入腐在2012年,社会对同性恋的看法还处于一种无法接受的程度,当时我对同学试探性问了对男男cp的看法,她们回之以嫌恶的态度,保守病态的班主任更不用说了,要是被她知道会当着全班面对我批斗。所以当初我磕cp抱着一种喜悦又害怕的心情看的,生怕被人发现后被“浸猪笼”。到了2015年左右,网上大批人为同性恋正名,很多人入腐,“耽美”不再是小众标签,我的爱好不再认为是见不得人的。我曾经那些厌恶男男cp的同学入腐了,当我问他们磕不磕gl,gb时,他们又以嫌恶的态度回应我。

没有必要遮掩,我想表达的就是爷就是比盲从的闸总优越。

简单概括一下我想通过这篇文表达的东西:尊重差异,尊重独立的个体,尊重他人的喜好与选择

来日文笔提升了我再重修一下这文,感谢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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